“看来一天不打上房揭瓦了。”他的声音越发的冷飕飕。
杨招娣干脆低头,来一个打死不认错,“我吃饭、我吃饭。”
他阴阴地说,“放心,今晚娘子一定会知道为夫喜欢的是女子还是男子。”
她顿时抖成了筛子,一时间捧着碗,更加吃不下饭了。
他无视她凄惨的神情,神情自若地继续吃饭。
到了夜里,屋子里一片安静,偶尔有几声男人的粗喘声以及闷哼声,过了一会,传来男人一声低吼。
梨花木大床上,上官镇赤裸地四肢大开地躺着,杨招娣则是蜷缩在一旁,只穿着肚兜和亵裤。
上官镇大手一横,将她楼进了怀里,盯着她红成血似的耳朵,调戏道:“娘子的手艺果然很好。”
杨招娣将头低得更低了。
他随手从一旁拿了一条棉帕过来,拿起她的手,一点一点地擦拭着她手里的白浊,呼出的热气在她的耳边燃烧,“为夫很舒服。”
不要脸。杨招娣想到他的险恶用心就很生气,说什么她手艺好他就不生气,从那时起,他心里一定已经形成这个可怕的想法,居然要她用手给他……
“娘子的手艺……啧啧。”上官镇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薄唇,一语双关地说道。
她欲哭无泪,他故意说做菜的手艺,可谁知道原来手艺还有这层意思,他简直就是一个大色胚。
“怎么都不说话了?”烛光之下,她白润的耳朵泛着红,看起来极为诱人,他张嘴含住,含在嘴里缠绵地吸吮了一会。
她扭了扭头,却根本动不了,干脆死鱼一样躺在那任由他上下其手,新婚之夜之后下不了床,他专门请了女医给她看了看,说是要休养几日,所以今天除了动她的手,其他部位倒是没有动。但就这样比起来,她觉得做跟没做其实|样的,而且一想到他那物在她的掌心里翻来覆去,她一时间都想砍掉自己的手了。
“难道娘子在生气?气我只顾自己没有……”上官镇邪气地对着她的耳朵垂着气。
杨招娣红着脸打断他的话,“我累了。”再让他胡搅蛮缠下去,真的不知道他又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