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命令让许秘书很纳闷，但许秘书没有多说，她问：「总裁需要什么时候的记录？」

柯启德想了想，「从我结婚那个时间开始。」他的手机不是每一次都放在办公室，但绝大多数他是放在办公室的，他想知道是谁在他不在的时候擅自接了孟思瑶打来的电话，他更想知道那人为什么不告诉他，孟思瑶曾经来电的消息。

「好，我知道了。」许秘书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他按下了内线，「许秘书，麻烦一杯咖啡……嗯，不，还是一杯花茶吧。」她说不要碰咖啡，好吧，他记住了。

五分钟左右，年轻的女子端着花茶走了进来，「总裁，花茶。」

柯启德认真地看着文件，随意地点点头，「知道了。」

半晌，他意识到这个声音不像是许秘书，他疑惑地抬头，「你是……」

他对一些小人物印象不深，他觉得疑惑的是，许秘书怎么会让一个菜鸟进来。

「总裁，你好，我是小雪，在秘书室三年了。」小雪比了比手指，巧笑倩兮的模样很惹人怜爱。

可惜柯启德看不进去，他只说：「还有事情吗？没有就出去吧。」

他看她的眼神就好像她只是一根木头，没什么与众不同的，小雪忿忿地咬住下唇，亏她每天精挑细选地换着衣服，原来他根本就没看到。

「请出去。」柯启德不耐地看着她。

「对、对不起。」小雪转身离开了，脸上尽是不甘。

柯启德不喜欢这个人，他直接按下内线，「许秘书。」

「总裁？」

「我不想看到闲杂人等出现在我的办公室。」虽然老要许秘书做西做东，他也过意不去，但是他更不喜欢一些人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他面前。

结果巴望着他，一声不吭，这种感觉真令人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