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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得满脸通红,伸手想推开他,却动不了,软若无骨地躺在地毯上,她丝毫感觉不到地毯下大理石的冰冷,她浑身发热,而他恨不得让她热上加热,热得她昏头转向才好。

他的唇渐渐往下移动,她轻喘着,「白浩,别!」她好怕,身体深处对他的欲望就像随时要出闸的猛虎,而他这朵美丽的蔷薇还在不断地勾引她。她更怕,身体上的触碰之后,她与他又该如何定位彼此的关系,他们是离婚的夫妻,还是一夜情的男女?

她身体发抖,他的掌心似生火般抚摸着她衣物下赤裸的肌肤,她明明衣衫不整,但他给她的感觉便是她不着寸缕,完全赤裸,任由他尽情地挥洒。

她发出低低的呻吟,他的手不知何时解开了她的胸罩,手指熟练地磨着胸前的花蕊。又疼又麻,一股潮湿在她的下腹徘徊着,她羞红了脸,之前还未完全熄灭,又被他勾出的情潮此刻来得更为凶猛,比下午在海边时还要汹涌可怕。

「白浩、白浩……」她的身体和心理承受着双方的压力,她乞求地看着他,希望他放开她,她自己已经没有力气了,她臣服了,无法拒绝他给出的甜美滋味。

「嘘、嘘。」他点了点她的唇,「还不够,再等等。」他说着,像是一个古板的学者,一定要达到优秀才会让她过关。

她几乎要哭了,双腿无力地大张,可他只专注于她胸前的浑圆,他只用他坚实的下身狠狠地压着她的下身,粗壮的大腿挤进她的双腿间,就这样静止不动,她却能透过热度一点一点地勾勒出他巨大的男性在慢慢地抬头。

她闭上眼睛,不敢再动一下,他却毫无顾忌地在她身上风生水起地肆意点火,她的脖颈、她的锁骨都被他吸吮着,一点也不疼,却带着难耐的痒留下了痕迹。

「好漂亮。」他温声赞美,她上身的衣物被他脱光了,两眼放精光地看着她美丽的胸部,生完孩子之后她的胸部又胀了不少,依旧挺翘,却已经无法一掌握住。他突然发出低低的笑声,邪气地睥睨她,「还疼吗?」一字一字地问,就怕她听不清楚,想不起来。

如此耐心、如此好心,她真想一掌挥过去,但她只是咬着唇,不敢说话,他低头,像小宇宙一样趴在她胸前,但他不是无知的小孩,他在做的事情是羞于启齿的。她轻哼几声,胸脯被他一口一口地咬着,不重不轻,却每次让她都能感受到她的胸脯原来这么柔、这么软,因为他一咬,雪白的浑圆就弹跳一下,几乎要跳到他的脸上。

最可耻的是在她娇吟时,他抬头,伸出舌尖舔舐着他的嘴角,一副很美味的模样,「好弹牙。」

她好想直接昏过去,以前在床上,她只认为这个男人很生猛,彼此都很舒服,现在才知道,他有很多花招没使出来,有很多下流的话没有说出来。原来她的前夫是这样的一个人,他还有这样邪肆到让人心惊胆颤的一面,完全和平日里冷漠总裁形象大相径庭,让人看呆了。

她偷偷掀开眼皮,看着悬在上方的男人,这一看,她的眼就移不开了,他额上缀着点点如水晶般的汗珠,眼睛深邃专注,嘴角邪邪地勾起,完全就是一个坏男人的模样。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她这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女人都喜欢坏坏的男生,一旦看一眼,就无法再看别的男人了,但他不该是这样。

他该是怎么样的呢,他应该是斯文有礼、冷静自持,偶尔在床事上霸道,但他会体谅她,别人说起他会赞他年轻有为,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眼前的他好陌生,却陌生得让她心淳不已。

她却不知道,她在他的眼中独具娇媚风情,男人的占有欲熊熊而来,就想将她这样永远地压在身下,让她的艳态永远只为他一个人盛开。

她感觉到身上的重量蓦地一轻,再看去,他坐在地上,背靠着沙发,两只手一伸,除去她下半身的衣物,将赤裸的她抱在了他的身上。她的眼睛几乎不敢看,但紧绷的双腿内侧却感到他的巨大正凶猛地贴着她。

她两腿颤抖,他扶着她的腰,一点都不急躁地进入她的身体,他好似一点也不急,要不是贴着她大腿的巨物不时地弹跳几下,她一定会相信他并不饥渴。但事实上,他想要她,就如她也渴望他,可他却发挥着超常的耐心,细致地开发她的身体。

前戏被延长,有多快乐就有多痛,欲望不得纡解的痛让她软着身子,上身趴在他身上,小脸靠在他的肩膀上,她呼出的热气都喷洒在他性感的背脊上。

……

下一刻,她几乎飞了起来,她被他抱起来,娇小的她窝在他怀里刚刚好,她怯怯地问:「你干什么?」

他喝醉了,但他经过方才的欢爱,好像无穷的精力充斥着他的四肢百骸,他不想睡觉,只想占有她,薄唇动了动,「干你。」好像炸药在耳边炸开了,他的话太有冲击力,她几乎不能相信,这么粗俗的话是从他的嘴里出来的。

他低声地笑,笑声里带着得意,「怕了?」

朱新诺的确怕了,她刚才还在求饶,她确实怕,双腿间还在隐隐作痛,而他还没吃饱,她不知道她这样算不算自动送上门让他吃,但她知道她就不该好心送他回来,好心没好报。白浩抱着一声不吭的她往楼上走,他温柔地说:「听你的,不在这里,我们去床上,嗯?」

他听她的话,那她可以回家吗,她就像走进狼窝的羊,想走却发现狼不让她走,她真后悔送他回家,她应该让他自生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