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睡了两三天,醒来后也没什么力气,这么一病,直到一个礼拜后,才有了些精神。重新买了手机,再打开,世界一片清静,没有人在乎她,除了妈妈的几条短信,当然是问她,怎么这个月还没往家寄钱。
崔大龙给她买了吃的回来,气哼哼地说:“姐,你倒是说句话,是不是那个蒋诚打你,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你别以为我只图你的钱啊,你是我姐姐,我不关心你我关心谁?”
郑莉音冷笑:“不是蒋诚,是他老婆。”她看着表弟,“你别胡来,等我身体好了,我不会放过他们的,他们的苦日子才开始。”
崔大龙眯着眼睛,大口吞下一个汉堡包,一抹嘴巴说:“我知道,你放心。”
转眼就是周五,已经九月了,白纪川记得九月十五日是一然的生日,不过那天他们应该已经分开了,但眼下既然他还没走,该做的事就要做好。
今天恒远的人在附近,邀请他和陆一然聚餐,那几位依旧是跑来健身的,一然饶有兴趣地询问了学搏击的事,从第一次紧张僵硬的样子,到现在可以流利地用英语大方从容地聊天,加上工作上的完美无缺,白纪川看着一个小助理成长为了极富魅力的职业女性。
聚餐结束后,几位老外环保地骑自行车离开,他们俩回公司,从天桥走过来时,白纪川说:“没什么事,要不你先回去吧,我也只是去拿点东西而已。”
一然没有拒绝,高兴地说:“那我去那边商场买点东西,就不回办公室了,白总,我先走了。”
白纪川微笑:“下周见。”
两人分开,一然从这边的楼梯往下走,她心情甚好地想着要去给蒋诚买新的内裤,可是刚刚走了四五格楼梯,背后突然被人猛地踹了一脚,她失声惊叫,腿一软从楼梯上滚下去,只觉得天旋地转浑身剧痛,停下来时两眼一黑,失去了知觉。
白纪川才走开没几步,就听见叫声,心头一紧,本能地跑回来,一个男人从他身边迅速跑开,而一然已经滚在了楼梯下,他冲下来大声喊着“一然”,可昏厥的人毫无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