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清歌的婚礼之后,一然就觉得两人之间怪怪的,虽然还是会调-请会爱爱,还是很幸福很甜蜜,但总有哪些地方是变得不一样了。
周五,六个人终于聚在一起,韩可欣对于白纪川被父亲看中要调去美国三个月全然不知,当然不会尴尬,反而很兴奋地告诉好朋友们,她和母亲和好了。妈妈就是比爸爸好相处,才短短一周,她们已经变得很亲密,她抱怨道:“我和我爸爸,总还有那么一点距离,看见他,我心里就怪怪的。”
可欣说:“一然和她爸爸亲密得不得了,你问问她嘛。”
一然笑道:“那不一样呀,你和伯父是竞争对手呢,要比比看公司在你们各自的手里谁更强一些,你心里有负担有压力嘛。”
可欣连连点头:“越来越忙了,但是不管,以后你们要是有聚会,也要叫我,我也没忙到没时间玩的地步,不然我才不干,人生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她举起酒杯,找向白纪川:“何况,我还有最厉害的……”韩可欣稍稍疑惑了一下,“白纪川,你今天好像不太开心,有心事吗?”
白纪川微微摇头:“我没事。”说着也举起了酒杯,要和可欣干杯。
一然看着他,刚刚就感觉到气息不对,这会儿再仔细看,白纪川眼睛红红的,耳朵也红红的,她伸手一摸他的额头:“你发烧了?”
一然站起来,捧着白纪川的脑袋,用自己的额头抵住他的额头,果然比她烫好多好多。
“礼拜天着凉的,潜伏期这么长啊。”一然生气地说,“活该。”
一面拿起钱包手机,对众人说:“你们慢慢玩,玩得开心点,这个家伙发烧了,我带他回家。”
白纪川勉强说:“你留下,我自己回去。”
一然狠狠地瞪着他,轻声威胁:“老实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