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俊说:“前些日子为了照顾她,我就住在她家里,你知道她的卧室有多大吗?住了几天后,我回家,心理落差太大了,房子太小了。”
白纪川说:“那你就和她换一套大的房子,她买的你买的,真的很重要吗?”
周老师点头:“我想通了,如果她觉得不舒服,我们就换大房子,不然纠结这些事,一辈子也纠结不完。”
“一旦你们结婚了,你会自动得到一部分夫妻共同财产,你们真的打算一辈子在一起的话,就别再算钱的事。多少人为了钱算不清楚伤感情,那是因为没有钱,你们有钱还要搞,不是浪费生命吗?你会伤害她的。”白纪川说,“你想通了最好。”
话音刚落,可欣探出脑袋说:“白纪川,一然出血了。”
白纪川知道是什么情况,请护士来抱走儿子,周老师和可欣都退了出去,他亲自为一然护理伤口。
他曾经小心翼翼呵护在口中和指间的珍宝,被儿子嘬出血,从第一次看到一然出血时震惊得都不想要儿子了,到现在已经能淡定地为她护理,不让她疼不让她害怕,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安抚。
一然抽噎了两下:“清歌明明说破几次就皮实了,可是我怎么还是会破。”
白纪川笑道:“因为太嫩了嘛。”
一然哭笑不得,色眯眯地说:“那你以前怎么弄不破的,我还很舒服。”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我就放心了。”白纪川心疼地说,“我跟他一笔一笔记着,往后小东西要是不老实,把他屁股打开花。”
“你这是打击报复,从前妈妈打你,你现在打她孙子。”一然笑道,“当心儿子跟奶奶告状,奶奶游过黄浦江来收拾你。”
过了很久,可欣探进脑袋,却见一然在白纪川怀里睡着了,她挥挥手表示要走了,白纪川也和他们挥手道别。
回去的路上,周子俊问:“一然不是顺产的吗,顺产也有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