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人一脸黑线地看着一然,他们从没见过这么“声势浩大”的抓周,朋友圈里别家孩子不是这样的。
“这个秤代表什么?”柳叶妈妈皱着眉头,“难道你希望糕糕将来跟人家斤斤计较吗?”
“这样啊。”一然赶紧把秤拿掉,但她笑着说,“我是想他将来买菜不要被人家宰的。”
外婆拒绝再和女儿说话,很不好意思地对亲家说:“你们不要介意啊,这小姑娘没脑子的,早知道我就自己准备好了。”
美香乐呵呵地说:“蛮有意思的呀,反正那种买来的东西里面的说法也是人编的,我们自己想多好。”她问一然,“那个创可贴是干什么的,将来让糕糕做医生吗?”
一然恍然大悟:“对哦,还可以做医生,不过我是想,他将来感情上受伤了,能有人能安抚他。”
白纪川劝妈妈还是不要问了,这些东西是陆一然昨晚随便在家里凑的,当然每一种都临时编了说法,吹风机不是将来让白越做理发师的,是希望他也能像爸爸那么温柔,给未来老婆吹头发。
白纪川听她一一解释的时候,不知道该怀疑自己的想象力,还是佩服陆一然的发散思维。
“糕糕,去拿一个东西给妈妈好吗?”抓周正式开始了,一然推着白越的小屁股,哄他说,“糕糕去拿一个喜欢的东西给妈妈。”
白纪川拿着摄像机,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也是一个个举着手机拍啊拍,白越迅速爬到这一堆奇奇怪怪的东西中间,东摸摸西摸摸,最后从爬行垫上扒拉起白纪川的名片,蹭蹭爬回来,塞进妈妈怀里。
奶奶在边上欢喜地说:“小乖乖,你知道妈妈最喜欢的是爸爸吗?”
一然脸红了,害羞地看向老公,白纪川拿着摄像机反过来自拍,在镜头前亲了亲老婆,又亲了亲儿子。
很快白越又被派出去了,第二件拿的是一张毛爷爷,第三件拿的是水彩笔,总算没有拿奇奇怪怪的东西,外婆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