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家那个逃婚的亲戚怎么说了?小白权以为周映辉家务事还没处理完。
“今天去离婚。”
小白:。。。
早上六点多,向东元给周映辉打电话,告知明月要和周渠解除法律登记的夫妻关系,向东元原本是要陪小妹去的,主要怕她和周渠一言不合动起手来,也怕自己妹子在民政局再闹泼。
可是公司那头接洽的德国客户是一个月前就排好的行程,不能轻易改了;他老婆那边,知道向家的都明白,姑嫂关系其实一般,这个时候,向明月最忌讳不入眼的人看她笑话了。
想来想去,就只有拜托映辉了。
他们两家是邻居,明月长映辉五岁,但两家来往甚笃,各自儿女也还算亲厚,向明月在周映辉跟前也从不摆谱,权当同龄人交往着。
说一千道一万,向东元是想差遣个男劳力在小妹身边:再闹,不能和人家动手;真没谱起来,也不能吃了亏。
周映辉说,“她不会再和周渠吵的,东哥,她是个顶要面子的人。”
向东元那头不赞同,“呵,要面子能干出这样一桩荒唐事?”
原本能轻轻松松划开界限的事,她非得闹得两家鸡犬不宁,两败俱伤。
意气过了!
周映辉不作声,权当默认东哥的态度。
可是面子也得里子衬着的,失了缎子的里子,光一面子,穿不上身的。
周映辉交班从医院离开,再回去的话,可能赶不上向明月和周渠约好的时间。
他微信和向明月索性说得很开:东哥叫我看着你去签字,以防你动手伤人。
向明月丢给他一个表情包,该干嘛干嘛去。
一分钟后,她又改主意了:我要去他那里搬东西,你帮我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