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映辉心里有苦说不出,他为她身体着想,这女人却回回踩他命门上。
他良久的沉默,倒是叫向明月卖这第一手的八卦显得有企图心了,“你该不会认为我在暗示你什么吧?”
“你就是。”
说着,周映辉左手还在方向盘上,右半边身子侧倾过来,他本能地想告诉她,我想你。
想到夜里到一整个白天都在无名的兴奋,有些不相信,他们在做什么,或是已经做了什么。
可我更爱你。理智非理智都无需证明地喜爱你。
他应该是刚洗漱完,整个人身上的气息很干净,短发里能闻到电吹风吹干特有的清冽。
唇舌上有薄荷牙膏的味道。
向明月握在手里的手机有来电在震,而他侵袭的唇舌是柔软的。
一点点缠绕着,舔|舐着,连同她两颗尖尖的磨牙。
向明月已经很多年没试过这样纯粹的接吻了,不是拿吻当前戏的情|欲。
被吻地开心的向当当,说要请周弟弟吃顿好的。
话说,这是他俩认识二十几年来,头一次私下约正餐,向明月在周映辉开车的时候,死性不改地撩拨他,左手去够他的右手,“我还是有罪孽感呢。”
“你不准和你爸妈说我们的事。”
“为什么?”
“我怕你妈……”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也不会告诉向爸的?”
“为什么告诉?”
周映辉有点失落。
“恋爱是两个人的事。”她一直是这样的性子。和周渠的恋情,也是周送她回家,被向东元抓包后,才告诉父亲的。
他手机撂在中间的水杯架上,一直有短信进来,不是微信是短信。
频率进来的有些过密,向明月想不注意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