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没说完,左腿小胫骨处被她狠狠踢了一脚,痛得他弯腰冷嘶。但时时刻刻偶像包袱一万吨的向当当也着急回房间洗漱了,周映辉这才得以进了里。
屋子的陈设摆件还是从前的样子,除了那只多出来的猫。
都说猫是能通灵的,周映辉某一瞬间很赞同。因为沙发上那只眯着眼缝睇他的猫,目光总感觉很诡异。
他站在客厅中央,不去招人厌地碰触她一件归属品,连落座都没有。不知候她多久,他重新抬腕看表的时候,才知道,这女人回房已经半个小时多了,她成心不予理会他。
就在他怀疑她是不是又爬回床上去了。
向明月一身西服、短裤的ol穿着出来了,长发散着。半个小时,她妆容、穿戴都无可挑剔了,搁自己的手袋到餐桌上,着手给她的猫准备口粮和水,忙活的空档,尽可能地时间统筹,“想和我聊什么?快点说,也快点走。”
餐桌靠北窗的位置,桌旗之上,花瓶里插着鲜切花,白玫瑰,还新鲜着。向明月蹲身在北窗一隅伺弄好猫的吃食饮水,再回转过身来,半张脸正好隐在那一束鲜切花间,冷俏素净,但决不寡淡。
小白那句你还想和她在一起?横在他心里好些天。
周映辉在瞧清她的形容身段后,在确定不是梦里那种镜花水月后,他心里那处,轰然般地倒了。余威与尘土弥漫之际,他可耻地发现,她还是那样百般地好,好到他瞧不见别的女人;也还是那样千般地傲,傲到他即便拍马地跑,也终究难追上她。
这女人,任何男人在她面前,怕都只有做臣的资格。
良久等不到他的言声,向明月侧目甩他一眼,周映辉在这无形的催促里,不无几分佞臣的嘴脸启口,“我想问你,你在和那个严先生交往嘛?”
向明月喊她的猫过去,她的猫,叫周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