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来的总要来，躲不过的也无需躲。

思暖站在原地，面目含笑的看着姜瑜儿一步一步朝她逼近。

许久不见姜瑜儿，她的妆容还是这样的精致，只是再精致的妆容，都遮挡不住她眉目之间的那一点憔悴。

思暖想，这对于他们三个人来说都是异常艰难的一段时间。她不知道姜瑜儿爱了洛少东几分，可是这几分加起来，大概足以让她深深的怨恨自己。“卓思暖，好久不见，看来你的气色不错。”姜瑜儿上下打量着思暖。

女人见面大概都是这样，来来回回之间的第一眼都是在品度着对方的外表与气色。这是属于女人之间特有的战场。

“谢谢。”思暖毫不扭捏的接受了她的赞美。

这四周都是冰冷的墙壁，阳光钻不进来，思暖引着姜瑜儿走到窗口，那儿不但有阳光还有专门歇脚的沙发。

姜瑜儿优雅的叠腿而坐，坐下之后就开始打量着四周。

“我第一次见到你，好像也是在这儿。”姜瑜儿忽然若有所思的说。

思暖点头。

“女人的直觉总是很准的。卓思暖，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来者不善，我一点都不喜欢你。”

思暖拢了拢衣角，往沙发上一仰，阳光落进她的眸子里，她笑起来“今天的谈话会很顺畅，因为我们一开始就找到了共同语言。”

姜瑜儿皱了皱眉，没想到卓思暖不仅这样云淡风轻的接受了自己的开场白，反而在字里行间还反将自己一军。

她也笑，棋逢对手，她最喜欢。

以前洛少东身边的那些莺莺燕燕都太弱，她赢了都觉不爽快，而卓思暖这样的刚刚好。赢她，才等于赢得了全世界。

“以前觉得你纤弱，现在才知道，原来你这样的伶牙俐齿。”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