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大掌就像抚琴般伸出、落下,一点一拨,她羞得闭上了眼睛,她的手用力地抓着身下的床褥,不断地说服自己,不得反抗,再说在这个男人面前,她也反抗不了,逃不开。
他突然有大的动静,将光裸的身子贴上了她的,炙热的薄唇在她的颈子上落下了痕迹。
「啊!」她惊呼一声,睁开眼睛,双手不由得抵在他坚实的胸膛前。
这么近的距离,她瞧清了夫婿的模样,一双蕴含着睿智的眼神,飞扬霸气的剑眉,挺直的鼻梁,嘴唇微薄,习惯性地抿着,他是一个不爱笑的男人。
「出嫁从夫,嗯?」
他的语气中带着淡淡的嘲讽,听得她羞红了脸,挣扎的小手缓缓地移开了,乖巧地放在侧边。
她委屈的模样实在可爱,他故意加重力道地捏了捏她雪峰上的花蕊,只见她皱起了蛾眉,却不多话,真是听话。
他的劣根性被挑起,她此刻的乖巧是否另有目的?毕竟她太过听话、太过安静,这皆不是她该有的性子。
黑眸一眯,他分开她雪白的长腿,置身于她的双腿间,勃发的男性不顾她的娇柔,带着试探,带着挑衅,直接冲破了薄膜。
这一次她有动静了,她睁开眼睛,水眸里带着痛楚,「痛!」那种痛就像是有数十万针戳她似的,她夸张地反弹着,小手用力地拍打他的胸膛,指尖在他的胸膛上划下了不少的血痕,那血痕看起来触目惊心。
他的神色并无多大变化,老牛推车般,缓缓地在她的身体进进出出,一双眼落在她的身上。
宦夏莲哭了,虽说这姻缘不是她的,可既然嫁了,她也就打算乖乖地做人妻子,可这男人不带怜惜,纯粹只顾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她忍不住哭了,从小到大她哭泣的次数本来就少,可这一会儿被他给硬生生地逼了出来,她哭得起劲,他在她的身上更是尽兴,似乎这么折腾她是一件舒畅的事情。
宦夏莲哭得不能自已,指尖抓他,他不恼;出声哀求,他不理,她只好哭哭啼啼地发泄自己的痛,她却不知她每一次的抽泣都带动了身体的颤动,身上的男人想缓下,她却无声地诱惑着他,他如何能自制。
习武之人气血本来就比一般人要旺盛,更何况她无意释放出的风情让他怎么都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