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鸠见等人念完后,和显然有什么话想说的平等院凤凰,一起去了个空球场打球,此刻再跟这个人打球,莫名多了丝不再那么容易出人命的安全感。

那边裁判组的工作人员被送走后,还要赶去下一个地方继续念这页纸。

男人坐进同行同事的车里,看着手里的纸张,痛苦地捂住了嘴——

他都不知道自己刚才究竟是哪来的信念感,一丝停顿犹疑都没有,一字不差地把上面的内容念出来!

什么“恶意攻击对手身体,危及对方选手的安全,一次黄牌警告,两次红牌,三次取消本场比赛资格”。

网球是对抗性那么强的运动吗?

还有最后什么:“场地经过特殊改造,可以承受超过穿甲弹的威力,所以请尽情把网球朝场地上打,不用担心破坏——”

法克!

这还是网球吗?!

协会上头究竟是怎么通过的这些离谱规则!

男人忽然回味过来另一个奇怪的地方,刚才那些少年认真地听着,没有起来提出疑问,就好像他们真能做到把网球当炸弹打似的!

同事见他这么失态,奇怪地问他怎么回事。

听到一通忍无可忍的吐槽后,开车的同事不知想起什么,迟疑道:“说不定挺有必要的呢?”

男人:“……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同事摇摇头,停下车等红路灯:“不是经常有选手下场后被送进医院吗。”

男人:“……”

咦?

他有些怀疑不正常的是这个世界还是自己。

次日正式比赛开始,初赛第一场,被分到b组的他们对上的是希腊队。

真田鸠见看着对面清一色的石膏头造型,“……”

他感到有种荒诞感扑面而来,一时不知该不该吐槽绘画者刻板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