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无论他怎么自我克制,就是没有办法不去想她。
刻骨思念折磨着他,一方面想对她置之不理,却又一心想将她拥入他怀中,再也不放手。
「是你在折磨我们。」时靖仪不接受他的指控,这一切,她又何尝好受?
「再过两天我的身分就是路太太,到时我自然会对你死心,搬到路宅去,你也正好眼不见为净,一切问题都解决了。」
她竟说出如此决绝的分手之辞,教他怎么能忍受?
心口在烧,像燎原大火般烧得他理智全无。
他原以为,只要他能松手、转身离去,就能不再恋着她,却不知道她的身影早巳深深地刻在他心里,教他怎么也忘不掉。
他压根儿就不想放手,也没办法让时靖仪嫁给任何人。
因为他是那么的爱她,爱得刻骨铭心、爱到无法自拔。
纵使对不起时震远,他也认了,他愿意良心不安的度过一辈子,就是不愿意失去她。
「我改变主意了。」解彦廷咬牙切齿的望着她,气得全身发抖。
闻言,时靖仪回头,眸光锁住他再正经不过的俊脸。
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虽然心里有诸多疑问,却都梗在喉间不敢问出口,只怕再次失望,那会让她无法承受。
「拜托你,别再耍我了,我已经受够了。」想起这阵子的折磨,她语音破碎,不甘心的流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