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最后的要求,能多留在他身边一天就算一天吧!

三天的时间很快就到了,屋里屋外热热闹闹,不像她的心一片荒芜,纵使难过与不舍,却还是得披上白纱。

再穿上白纱。她不经意听见媒人的絮叨。

早说了订婚不该穿白纱,哪有就娘穿两次白纱的,那不是触自己霉头吗?

那是她的坚持,不管别人怎么说,订婚是这样,结婚更得要这样。

御尧曾说她穿白纱很漂亮,那她就穿给他看,毕竟,这是她最后一次这么漂亮的出现在他面前了。

这几天,从父亲口中听到这段日子的事情,也听出父亲的担忧,他希望在结婚那天,纵使有许多人保护,她还是昝注意自己的安全。

看着一直立在门迫,美其名是要保护她的御尧,她突然觉得想笑。

伤她最深的人是他,那还谈什么保护呢?

她命令过他、央求过他,但是,什么方法都不管用。

因为,他执意把自己交给另一个男人。

纵使他的眼里有着不舍,但她却只觉得讽刺,他注视着她的眸光,会让她想起在医院的那一夜,这挚爱的男子,在她撕心扯肺的凄厉呼喊中,仍是断然的拒绝了她。

她不想哭,她的眼泪埋得太深早已流不出来,低垂的那双眼睛里,只有麻木和空洞。

她一步一步的走向他,就要走往门外,嫁给另一个男人。

御尧双拳紧握,几乎要公牙枨咬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