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想走?”乔昱没有回头,握住门把的手微微颤着。

“因为你并不需要我。”洛蝶一迳平淡,却发现心底正汩汩流着血。“我之于你,只是个床伴罢了,你并不差我这一个床伴。”

“没有人会嫌床伴太多。”乔昱仍旧握住门把,动也不动,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他想知道她的在乎,他想知道在她心中,他有多重要。

只是一迳自尊高涨的他,无法压下身段,承认自己早在不知何时,已经将心交给了她。

“多的是女人陪你,你为什么就是不让我走?”洛蝶的嗓音有些失常,她已快承受不住,她不想再听到那些女人的呻吟声。

这个问题问住了他,这也是他一直无法解开的谜题,既然他一直把她当床伴,而他对床伴的兴趣,从来不长久,为什么他就是不想让她走?

“你曾说过,我想跟哪个女人上床,就跟哪个女人上床,你不会在意,为何你现在坚持要走?”乔昱想知道她真正的想法,他也想停止这种,类似对自己无止尽折磨的行为。

“你可以跟任何一个女人上床,只求求你,让我走吧!”洛蝶闭上眼睛,仍旧可以听到那刺耳的呻吟声,提醒自己与那些女人并没有两样。

“如果你不在乎的话,又为什么要走?你大可以跟之前一样视而不见。”乔昱不知道他在坚持什么,只是他不能让她走。

他想再一次的确定,她是否真如自己所想像的一样,对他仍有情意?要不然她为何可以容许自己,夜夜与他人交欢却无动无衷?

“但是我在乎!”洛蝶失控的喊出这句话,泪水也跟着涔涔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