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皱起了眉头,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她晕得过分,只知道他姓“权”,连他的全名都还不晓得,心就被他带走了,实在是很不划算。
不过,话说回来,爱情真要这样秤斤论两的要求公平,大概也很难谈得下去。
顶多,找个机会把他的身家背景全给问清了,死也要死得明明白白。
“咳”她突地一阵猛咳,被自己的用词给吓到。
自从遇到他之后,清醒的脑子就罢了工,连语汇的运用也愈来愈差劲。
猛咳之后,她的脑袋愈来愈不清醒,头也更昏了。
或许,现在不是想他的时候,该补眠去找找周公下棋,看是不是能在赢个几盘棋之后,她的脑袋就会清醒一点。
钻入棉被,孟颖把仅存在棉被外的小头缩到被子里,然后打了个大哈欠,陷入深深的沉睡。
这一睡,就睡到了天黑,睡到一阵急促而不满的敲门声响起,不但将她的好梦唤醒,更像是要拆了她家的门似的……
御又权不想承认,却又无法欺骗自己,他整个下午都在等待孟颖的出现。
时间一个小时、一个小时的过去,他一贯的自信与安逸,像是离他好远好远,不停的看表,是他这整个下午一直在重复的动作。
随着太阳的西斜,落日的余晖洒入房内,他的食指敲打着桌面,黑眸则不断注意门口,等待敲门的声音响起。
六点十五分,门外仍是一片安静,房间内的御又权,早已经忍耐不住了。
他抄起桌上的车钥匙,火速往停车场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