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你的故事讲,瑟雷与我的母亲坠入了爱河,两人一起冒险,在世界各地旅行,并且在时间的推移下,他们仍在进行着彼此之间的游戏。”
伯洛戈回忆了起来,“你是指,每天告诉瑟雷一条关于自己信息的游戏吗?”
“嗯,就是那个无聊的游戏。”
奥莉薇亚无奈地笑了笑,从自己的视角评判父辈的事,让她有种莫名的荒诞感。
“我一直觉得,瑟雷并不爱我的母亲,他只是对她感到好奇罢了,就像一个喜欢拆盲盒的孩子,他迫切地想知道盒子里有些什么,为此他愿意花费漫长的时间与精力,毕竟他是不死者。
母亲知道瑟雷是个什么样的家伙,她设计了这样的游戏,一直给予瑟雷不断的期待,让他对自己产生好奇,进而把他束缚在了自己的身边。”
每每提起自己的母亲时,奥莉薇亚的脸上都泛起了格外的安宁,像是寻求到了精神的庇护所。
“同样,我觉得母亲她起初也不爱瑟雷,只是觉得这个不死者很好用,不仅能在孤独的路上排解无聊,又具备各种超凡的力量,替她移山填海。”
帕尔默挑了挑眉,不合时宜地说道,“情场高手对情场高手,这也算是棋逢对手吧?”
奥莉薇亚白了帕尔默一眼,如果是刚认识帕尔默,她一定会狠狠地教训他。现在奥莉薇亚和帕尔默多少也算是老相识了,在隐秘之土的后续战斗里,她深刻意识到了帕尔默是个什么样的家伙。
帕尔默人不坏,只是没什么脑子。
“安静。”
奥莉薇亚说着,伸手把盘子挪到了自己面前,叉起一根薯条,沾了沾盘边的番茄酱。
“她输了,”伯洛戈没有理帕尔默,“从后面发生的事来看,她还是败给了瑟雷。”
“很正常,她只是一个普通人,而瑟雷是一个活了几百年的老家伙,寿命的差距下,心智再怎么坚定的人,也无法拒绝一个陪伴了自己几十年的人吧?”
奥莉薇亚惆怅道,“她和瑟雷不同,她可不是一个冷血的家伙。”
帕尔默眼神示意了一下博德,刚歇下来的博德,默默地转身点火,再炸起一锅薯条。
“她们度过了一段安宁俗套的日子,但在岁月的流逝下,瑟雷依旧年轻,而她的脸上已经多出了许多的皱纹。”
“寿命的差距,”伯洛戈轻声道,“她奢求不死?”
“不,怎么会,她可是我的母亲,比起出卖灵魂,她宁愿死去。”
“但她最后还是变成了夜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