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不过,既然没有人损失的话,那就算了吧。
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是既然贯井在这里,也没办法继续深究了。
有人啊这里有一个蒙受了极大损害的牺牲者。我希望你能安慰一下,而且是以金钱方面的内容为主。那个,我真的把这个月的零花钱全部投资在刚才的那场比赛里了
好像越说越伤心似的,贯井无力地垂下了脑袋。虽然是自作自受.但我觉得自己可能也有点责任,但又觉得好像没有
雾栖,能不能给她介绍个可以打工的地方?
没有。这个女人从高中开始就是个不打工的家伙吧?不过,要是把这样的家伙放到社会里的话,那个店子恐怕会被烧掉,所以我想这样正好啦。
真是失礼,只不过是我们家规矩严格不允许打工而已。我才不希罕呢,最多我预借以后的零花钱,不会接受像雾栖这样的不良分子顾的。
虽然有传说认为那个预借已经达到了未来十年之远的地步,不过是真是假至今还没有定论。也不知道是贯井粗线条还是父母过分宠溺大概是两者兼有吧,嗯。
那么所在学长你呢?是不是在打工?没有的话我来给你介绍吧。
如果是你的家庭教师的话,我已经受够了,你就放过我吧。而且,我的工作地点已经定下来了。
噢噢
糟糕。由于回想起那恶梦般的贯井家大屋软禁事件,反射性地说出了不该说的话。
是怎么样的工作?在哪里?支仓市内?薪水高吗?星期六日有没有休息?
还有更糟糕的是,贯井已经对我工作地点产生了兴趣。这样一来的话,直到这家伙喝醉为止都一定会咬着我不放。
从支仓坡向机场走的途中,不是有一大片田地吗?就在那附近。职种是看护,还有什么问题吗?
哎呀。是看护吗?嗯是这样呀。学长你也会做这种关心体贴别人的工作呢是女的吗?
我正打算以超高速回答一句哪有可能,可是转念一想又停了下来等一下,实际上该怎么说才好啊。我明明自己也难以率直地认同那是个男人,而且我还开始怀疑他到底是不是人类。
呵呵呵。
贯井的眼睛陡然一亮。其实这已经是她今天第二次发光了。这家伙难道是妖怪?
那下次还真是务必要请你介绍我认识呢。不过学长,你还能挥起球棒呢。虽然已经完全没有了过去的影子。
就是啊,我也吃了一惊。昨天你不是说不行的吗?
他们的视线都集中在我的义手上。毕竟也不能说真话,所以就只能含糊的答了一句嗯,一次的话还可以勉勉强强。实际上,就连我自己也根本对这只义手毫不了解。
先别说我的事吧。对了,雾栖。去年夏天考拉为什么会惨败?我听说在地区预选决赛中被拉开了十分距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