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路的下面非常阴暗,是一条毫无人气的道路。建造在桥底下的是一条长路,头上虽然不时传来汽车行驶的声音和震动声,但是下面那种寂寥的气氛就像是另一个世界似的。
没有使用者的细长停车场。
蓝白色的街灯和狭窄地延伸向前方的一条直路,视野开阔的水泥路面。
还有
从口袋里唐突地响了起来的电子音。
突如其来地穿刺着左臂的剧痛。
我一边拿出金色的手机,一边盯视着前方。
在十八米远的街灯下戴着连衣风帽的怪人身姿。啪喀!我迅速打开了手机。
你,是击球手吗?
一个嘶哑的声音从话筒中传了出来。
虽然就连我也对自己的毫无紧张感有点无奈,但是我这时候却佩服地想着:啊啊,原来营造赛前气氛就是该这样子啊。
sker。
我停下了脚步,把球棒放在地上。
那从没见过的风帽少年,正喘着白气出现在第九人的我面前。
就这样,石杖所在被杀人狂找到了。
从贴在耳边的手机中,传来了完全不像是人类的呼吸声。
夏天是怪谈的季节。这柳树下的幽灵不,这蓝色街灯下的亡灵仿佛随时会倒下来似的,正全神贯注地凝视着我。他的姿态实在专一得令人感到可怜。
怎么样你是击球手,没错吧
听起来就像杂音一样的声音。
如同濒死时怀抱的怨念般的渴望。
已经杀死了八名选手的无情的路上杀人狂,跟我所怀抱的印象相差得实在太远了。
那就是sker?
因寒冷而颤抖的手脚。
感到畏怯的应该是我才对。
那软弱地窥视着我的样子的眼神。
本来,想要逃走的应该是击球手的一方才对。
这样的话立场就完全颠倒了过来。那并非是听别人乞求饶命的一方,而是反过来求救的一方。并非是打倒别人的声音,而是面临讨伐般的声音。sker重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