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任何亲昵的意思。跟话语内容完全相反,吸血鬼的声音实在无比冷酷。

sker无法动弹。黑大衣架在腰间的刀。不,与其说是刀,倒不如说是枪更贴切。如同正在积蓄力量一般握在手里的凶器,仿佛随时都会发动攻击。就跟被人用大口径的手枪指着脑袋一样的恐惧感,令手脚和头脑都无法运转。

真是的,别吃惊嘛,同辈。这样的魔术,只要看过一次就会露馅的啦。就算是下面的小兄弟也都察觉到了啊?啊不过,这的确是你才有的特技。如果本来不能让球产生奇迹般的旋转的话,就根本无法做到。按棒球的大小来看,最大限度也只是两次而已吧?因为如果要更进一步的话,里面的材料都会被烧光的。不过效率太低了,要是这样子浪费的话,你就连一个星期也撑不住啊?不过,就算要保重身体,你要在这里■■也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了。

吸血鬼的脸逐渐接近。

仿佛要咬上脖子似的凑了过来的脸。

我不想死,放过我吧

sker双眼中的恐惧如此诉说道。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在擦身而过的瞬间,他已经看到了镜面型墨镜下面的那双吸血鬼的双眼。

没有了黑眼珠的眼睛。如同狂怒的鬼脸一样,能够把所有看见的人都杀死的冰冷眼睛。

吸血鬼的左手伸了出来。

长柄的兵器抵在sker的颈项上。

由于面临死亡而麻痹的思维,想到了一件毫无意义的事情。怎么会如此颠倒黑白。这个男人所持的凶器既不是刀也不是枪,恐怕是自古以来用来消灭吸血鬼的、巨大的桩子吧

照亮夜空的火焰颜色显得无比诡异。

我在自动贩售机的旁边抬头看着那凄惨的场面,过了大概四分钟左右。毕竟那是六米高的环状道路上发生的事,所以我也只能听到吓人的撞车声,但是现在那场宴会似乎也已经结束了。

远处传来了警车的警笛声。要是继续留在这里的话,就会被作为举止可疑的人物接受盘问,说不定还会获得由户马大姐主持的令人心跳不止的监禁授课待遇。正当我准备离开而把咖啡空罐扔到垃圾箱的时候

哎呀,真糟糕真糟糕。还真是不划算啊,跟那种真家伙互相又砍又踢又放火什么的!噢,少年你还在这里吗?从你一直观望到最后这一点来看,实在很有教养,不错不错。

那超脱常理的黑大衣从环状道路上跳了下来。

把单手拿着的木刀或者说只是一条铁管不,应该是斜着把铁管前端削尖了的东西用布块重新包好,然后喀啦喀啦地扭动了一下脖子关节。那样子就好像终于把工作干完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