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错的。虽然还有两毫米左右的误差,但是刚才的一击已经几乎击了个正着了。咬紧了牙关。要不是这种奇怪的通道,而是在正式的赛场中比赛的话,自己早就已经打出全垒打了
不,应该是一样才对。不管是投手还是击球手,在这里条件应该都是一样的
再这样让他记住球路的话就不妙了。再这样执着于外角的话实在不太妥当。应该要转到内角。看他那种极端的外角击球姿势,只要自己突然转向内角的话肯定能够马上分出胜负。但是真的这样就好了吗?内角的话对方的眼睛应该还没有习惯。应该能够轻松取胜才对。不行!那个击球手的内角打击应该是只要屈起手臂扭一下腰就能应对的打法。就算是那个姿势,要击中球的话时间上还是行得通的。
这个自己清楚。因为这是那家伙常用的手段。其实一开始就把决胜招数定在内角上,让别人顺着他的套路走。所以不行。不能投向内角。因为,总觉得只要投向内角的话就肯定会被打中。啊啊,但是为什么我会知道这种事呢?
那家伙究竟是何方神圣?
焦躁的感情灼烧着视野。一看就知道是便宜货的镜子。击球手脸的部分一片模糊,看不真切。由于脸部看不清楚,所以也没有必要隐藏那明确的杀意。
然而已经很久没有过了。比起怒气比起杀意,紧张的心情更加强烈,揪紧了整个心胸。好想大声呐喊,如果真的可以这样做的话一定会舒服很多吧。一边想一边努力在心中压抑着这个欲望。在打败这个厉害的击球手之后,自己就可以振臂高呼了啊啊,这种感觉,自己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忘记了的?
好啊,既然你这么想要打外角的话
第十三个魔球。
sker把腰蹲得更低了。就在他把侧投姿势转向低手传球姿势的时候,一种难以形容的剧痛袭了上来。
啊、啊!
脑壳中好像一下子被什么碎掉了似的。光是这么一个习惯了的轻微动作,全身就像裂开似的疼痛起来。
啧哈!真是没用啊
持续着过度使用的关节和肌肉诉说着致命的痛楚。
这算什么。手肘的负担什么的现在根本无需介意。要是在投球上花上太多时间的话就会被认为是延时行为。不要紧的。只要稍微调整一下呼吸就能开始了。要让那家伙看看不辱sker之名的下沉球才行。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决心已经传达到了,击球手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盯着这边看的视线变得更为敏锐。真是奇怪。明明看不见脸,为什么却能够感觉到视线呢?
击球手似乎习惯用杀意回敬杀意。越来越觉得有趣了。目标表示着自己无论如何都要针对外角进行打击的决心,不断重复着相同的问题
为了什么?
你究竟是为了什么,才甘愿继续打这只有痛苦可言的棒球?
像要射穿自己似的双眼如此说着。
结束并不是你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