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完全没见过白色药物和狙击枪这两个实体的普通人,也能轻松得出这个结论。”

如果是会开车的成年男性、那简直将近100的人能理所当然地得出这个结论,不能自然而然得出这个结论的人,大概率是脑子一时之间没有转过来弯,或者完全不了解白色药物的危害性,不知道它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

琴酒:“……”

“你在想什么,g?”日向合理真诚疑惑,他想了想,又听了一下持续的支支吾吾声,“他好像要招了,你说了你要获得哪部分的情报吗?”

琴酒先关注眼下的重点,“没有。”

“那应该不是想提供情报了,是发病了。”日向合理随意道,“随便打躯干吧,避开要害部位就可以了。”

挣扎声和呜咽声猛然加大,琴酒皱眉,干脆利落又随意地开了一枪,让那种杂音停滞了一瞬间。

“接下来……”日向合理停顿了一下,本来清晰的咬字跳跃起来,“如果他再不交代,就先研究一下不会致命的部分,然后从骨头开始研究起来?”

琴酒没意见,他淡淡地应了一声,又提示道:“这家伙到现在还不交代情报,是个口风很紧的硬骨头,大概率问不出什么了。”

地上,线人再次努力挣扎起来,“呜!呜呜呜!!!!!”

“他太吵了。”琴酒再次开枪。

“……”线人又挣扎了一下,“呜!!!”

“忍耐一下吧,我也在忍耐。”日向合理平静叹气,又若有所思道,“他不会慢慢流血死亡吧?”

然后简单评价,“那一定很痛苦。”

“只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正在一点点流逝,但是无论怎么反抗都更改不了,一开始还有力气反抗,后来就会手脚无力、无法反抗。”

“之后会感觉眩晕,视野好像一点点暗淡下去,脑子和身体好像是分开的两个部位,无法明确感知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节,只能模糊地意识到一个大体的感知,最后,会有无法抵抗的困意涌上来。”

线人:“……”

琴酒低头打量这个家伙的出血量,“他还有挣扎的力气,暂时还没到那种程度。”

日向合理漫不经心地反驳,“不一定,你或许可以把堵嘴的布条拽下来,问他是不是在拼命反抗的同时、又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手脚无力起来?”

说完,他们同时安静了几秒,等待线人再次挣扎起来。

线人也求生欲很强地立刻开始挣扎。

琴酒用手指敲了敲电话,冷冷地扫视线人,“把堵嘴的东西拿下来,他会叫出声的吧?我讨厌杂音,会直接一枪崩了他。”

“确实,”日向合理提议道,“不要打头,打脖子吧,不然身上会被溅上很多脏东西。”

轮流恐吓完毕,琴酒露出冷笑,他把新缠上去的堵嘴布条解开,又把原本塞在对方嘴里的堵嘴物体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