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他亲切询问,“这段时间,你遮挡样貌、掩饰行踪了吗?”

琴酒:“……”

琴酒沉默着叼烟,把那根压根没机会点燃的香烟咬出第三个能体现出这场谈话有多难捱的牙印。

“所以,他们只会追着你咬,”日向合理再次总结了一下这个结论,又非常轻松地安慰,“没关系,那群家伙都是废物。”

“我们什么时候去炸东京塔?”

琴酒:“……”

不是你被其他势力追着狙击,就可以轻松地下达轰炸东京塔的命令吗?!

他咬牙道:“驳、回。”

说这话的时候,他已经做好了日向合理得寸进尺,踩着他的尾巴爬上头顶,在他头上得意扬扬的说些‘可是我才是上司,你没有权利驳回我,而且你好像对我特别不尊重?’之类的话。

但是没想到,日向合理居然轻松退步了,他干脆利落道:“好吧。”

然后表示出了一点遗憾,“以后你想扫射东京塔的时候记得告诉我,别忘了我们的约定,一旦你决定对东京塔下手,就要让我开直升机。”

琴酒:“?”

这么爽快地退步?居然没有得寸进尺,而是得饶人处且饶人?

这一点也不日向合理。

他莫名有一种对方在故意踩他尾巴,逼他说出确凿代表了不尊重的‘驳回’的感觉。

“我相信你肯定会释放天性,扫射东京塔的,”日向合理信誓旦旦道,“既然如此,来日方长嘛。”

反正他记得[琴酒、直升机、东京塔jpg]。

在琴酒压低眉头,下意识反驳之前,日向合理干脆转头去打量其他房间。

主卧是最大,也是整个公寓里最佳观赏东京塔的位。

面对东京塔的那一面是占据了一整面墙的落地窗玻璃,落地窗前是重重垂下的白色窗帘,粗略看去起码三层。

日向合理伸手拉开窗帘,顺便数了一下,发现一共是四层,而且每层的材质都不太一样。

主卧里也铺满了白色的地毯,里面摆着床、书桌、书架之类的东西。

除此之外,面对着落地窗的地方还有一张小桌子,小桌子的旁边还摆着一张很小的休息沙发,可以供人缩在上面,懒洋洋地欣赏落日和东京塔。

“平时拉上窗帘,”琴酒又重点强调了一下,“不然可能会有狙击手。”

“其他组织不知道我,”日向合理复述之前话题里提到的知识点,“只要你不经常来,就不会有狙击手盯上这里。”

琴酒:“?”

所以之前没上来看到东京塔的时候只是客气一下,现在上来,发现这里真的是观赏东京塔的席位,就若无其事地立刻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