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纳黛·古斯塔夫说着想到书房里那永远挂着,总会插上飞镖的油画,不禁露出了一个笑容,道:
“因为父亲的书房内总是挂着你的画像,我甚至曾经因此以为,你是父亲讨厌的人,是父亲的敌人,但有一次我向父亲问起的时候,他告诉我,你是他的朋友……”
贝尔纳黛·古斯塔夫又想起了那一天,那个阳光灿烂的午后,在书房的窗前。
年仅四岁的她好奇的捡起因为过于破损而掉到了地上的油画,又被注意到她的罗塞尔抱起。
后者亲昵的用胡茬蹭了蹭她的脸,引起些微的刺痛。
“来,贝尔纳黛,爸爸抱抱。真可爱,我女儿果然最可爱啦!”
“爸爸、爸爸……”
被蹭得不太舒服的她歪着脑袋,向父亲扬了扬手中油画,好奇的问道:
“你为什么一直用飞镖扎它啊?爸爸讨厌的这个人吗?”
“那可太讨厌了。”
父亲是这么回答她的,一秒钟都没有迟疑,表情是完全不加掩饰的嫌弃。
“这是爸爸的敌人吗?”年幼的他瞪大了眼睛,继续问道。
“不是!”
而父亲同样一秒钟都没有迟疑的回答了她。
其实贝尔纳黛·古斯塔夫已经记不太清了,父亲这么回答时道表情,但她记得罗塞尔接下来的话:
“这家伙勉勉强强算是爸爸的朋友。”
他顿了顿,补充了一句:
“很好的朋友。”
那时的她自然不太懂罗塞尔的话为什么这么矛盾,只是疑惑又懵懂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