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的故事?”
“一直以来,你们不都是那样做的吗。比如说,你写了一本小说,是关于一位女生的故事。那是一位高中女生,从故事中被创作出来的故事。虽然在教室里总是成熟稳重的样子,但在社团活动时会露出另一面。为什么会这样呢?在这方面,你应该积累了不少素材。一直以来,不动诗止都在这样,向你传达着她的故事概要。那么,你会如何去理解这个登场人物,继续创作故事呢?”
“我……”
我理解了九里要表达的意思。
可是,用这样的手法,真的能够理解现实中的人吗?
随后,九里说要出去买饮料,离开了活动室。
而我则盯着空无一物的桌子出了神。
我在思考这个名为小余绫诗止的女孩的故事。
我将自己代入登场人物,试图将自己同化。
就像我一直以来那么做的一样。
可是,真的能做到吗?
你不会阅读人心,你不会阅读人心啊,哥哥。
是啊,也许确实如此。
我的感受力也许不过如此。
既无法理解对方的行动理念,也无法理解对方的情感。
这样的话,倒不如将手上这本书丢掉吧。
对于这个名为小余绫诗止的故事,不去理解而是直接丢掉,是不是比较好呢?
我们是不是只会拒绝和否定他人想法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