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报间隙,夏依冰从上铺探头下来。她盯着少女一半蜷曲,一半伸直的白丝腿看了半晌,再瞥眼靠在对面上铺的中年女人,一些小心思还是选择收敛起来。
希茨菲尔喜欢看报纸,这算不上怪癖。毕竟她大多时间是不睡觉的,不给看报看书那只能画画,晚上那微弱的灯光更折磨人。
她主要是觉得这个机会有点浪费。
艾苏恩确实已经把身心都交给我了,可她依然那么害羞……
回忆交心之后的几次亲近,就没哪次能完整观察到那具胴体的所有细节。夏依冰一直想找个机会正儿八经的研究、欣赏一番,这趟旅途确实属于难觅良机。
首先两人已经交心了,情感基础有,床笫之欢的基础也有。希茨菲尔就不会太抗拒她。
其次呢,因为空间狭窄,持续多天待在这小车厢里对人的精神也是种折磨。而人在压抑环境中就是倾向于用各种方式来发泄、舒缓。
那最符合天性、或者说自然之道的发泄方式是哪一种呢?夏依冰觉得再木头的人都能立刻报出答案。
所以说啊……一开始上车的时候没注意这点。反应过来却已经不好再提。
她不由记恨上了阿弗雷德那只老乌鸦,恨她怎么没给费提女士单买个车厢。
实际上这是单方面的迁怒了,真这么做不合理——无论是她和希茨菲尔住一间房,费提女士和莉莉住一间房,还是她们两人一狗一间房,给费提女士单独住,都不合理。
盯着那双纤细而不失肉感的白丝腿看了半天,夏依冰恍然回神。
我怎么现在成天到晚就在想这些事?
假期已经结束了,现在已经是办正事的时候。艾苏恩最恨别人不分事态轻重,这样下去她肯定会讨厌我的。
这么一想,女人坐正拍了拍脸,从旁边衣服口袋里翻出小本子和一支钢笔,扭开笔帽在上面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