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侦探前不久发号施令的画面历历在目,但就是这样的她刚刚被自己那样捉弄……她还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包容原谅自己。
再没有什么比这种感觉更能让人愉悦的了……真的,她甚至都不奢求过度亲近她,哪怕只是维系这样的关系,她都觉得像是拥有了最棒的珍宝。
错觉吗,夏看人的眼神好像越来越变态了。
希茨菲尔甚至不敢和她对视,拍拍裙子走到西绪斯旁边,打开床架下的固定器,推着那张轱辘床就往外走。
这里原本是礼拜堂的祷告室,所有床铺都是后来添的。其中超过半数都是这种底下带轱辘的铁架子床,所以想把人挪个地方并不费力。
她把西绪斯推到门口走廊,竖着将床贴墙摆好。再弯腰把固定器锁上防止滑轮,站在门口看了眼依旧“热闹”的室内,想了想没有选择把门带上。
万一这段时间出问题呢。
开着门方便听到动静,那就给它开着好了。
一切办妥,她走到院子里,看到夏依冰朝自己走来。
怎么有一种舞女等待舞伴的感觉……
尽力甩掉那些不健康思想,希茨菲尔扫了眼院子。
礼拜堂的后院结构类似于一个躺平的“8”,当然,这个8是那种方块棱角……中间有一条通往前庭的走廊将一个完整的矩形院落分割成东西两份,她们现在站着的就是东方庭院。
这里满打满算也就相当于一个大客厅吧,地上铺的是大方块的青石板,石板缝隙里有杂草,涨势狂野,一看就是这里的人最近太忙,连修剪时间都抽不出来。
所以这要怎么练?
看到女人来到自己面前站定,顺势从长风衣的外兜里掏出一盒火柴,希茨菲尔有点好奇。
“你拿着。”夏依冰把火柴塞给她,双手虚虚在半空抬起,闭眼,开始调动自己的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