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海洋会给我想要的答案。]
全程旁观此人的变化,希茨菲尔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些探员认为学者群体“极端危险”。
从两种鹦鹉螺的不同里居然能一步步联想到生命起源这种高大上的议题,而且还从中套出了现代社会的阶级模型,开始隐隐产生对社会的不满。
你说他聪明吧自然是极聪明的,但危险也是真的危险。
鬼知道放任这些人发散思维会诞生多少腐化的疯子。
相比起来,作为医学生的律希尔就只有挠脚摸脚这一个怪癖,我该说她是正常人吗……
希茨菲尔想的入神,从红毛小护士的怪癖联想到西绪斯居然能忍受身边游荡着这种助手,进而怀疑杂毛萝莉也有问题,没准就喜欢被助手挠脚。
主要是后面的内容没什么可看了。
重点已经掌握,后续布里歇尔做的一切努力基本都在她预料当中。
包括学习制香——因为有一些进阶为药剂的香水确实在超凡领域都有卓越功效。布里歇尔最初只是想捣鼓出一种香水来帮助提神,但他……笛卡老头好像说过他的动手能力和算力都很厉害,他就这么意外发现了他的制香天赋。
只从手法和效率上看,希茨菲尔认为那是远远超过自己的水平。在她认识的人里可能只有普丝昂丝能和他相比。
这倒是进一步证实了我的猜想……但是还有一个矛盾点不好解决。
到底是不是我想的那样,希望最终能有好结果吧……
画面跳的越来越快,她渐渐只能看到一些人物剪影。
扬起的风帆。
整装的队伍。
钓起大鱼欢呼的笛卡。
以及趴在船沿,吐的天昏地暗的布里歇尔。
犹如压紧的弹簧伸展复原,又如旋涡倒转成一幅平面,希茨菲尔从时光中苏醒,第一时间就感觉身下压着什么东西。
不用看都知道是什么情况。
她先活动下手脚,确定自己身体无碍。然后从上面跳下来,转身,果不其然看到夏依冰瘫痪在躺椅上,嘴角挂着口水睡的正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