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那种学校里能学到什么?”查理斯太太直接笑了,“沙画?沙画有什么用?能在你被别人欺负的时候反击吗?”
“我为什么要被别人欺负?我是学校里最受欢迎的人!丹迪斯愿意舔我的鞋!”
“你给我少玩那种把戏……”
查理斯夫人狠狠抿唇,拎小鸡似的把人拽出来,按在膝盖上一顿好打。
一边屁股在挨揍,贝拉-查理斯一边发出峰值更高的尖锐嚎叫。
“你确定里面不会出事……”
门外,麦克警员听到这动静分外紧张,看向悠哉抽烟的同伴。
“不用,额咳咳……”李昂一边抽烟一边翻看自己整理的案件信息,抬手挥挥,“别人的家务事你也要管,别把自己看太重啦……”
“你咳嗽还抽烟……”
“你这人是真的烦哎……”
门内,经过这样一番硬核教育——实际上是孩子哭累睡着了,里面的两个大人终于有机会好好商谈正事。
但我其实也有点问题想问小的。
希茨菲尔愣愣看着躺倒的女孩,抬头看大的,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泡好了一壶茶,端着一个托盘放在窗边,招呼少女过去坐。
刚坐好,查理斯太太就有些迫不及待:“所以您想知道什么呢?有什么忙是我可以帮您的呢?”
“……您想起来我是谁了?”希茨菲尔反应过来。
一开始这女人对她有那么点好感,但绝对不至于让她如此热情。
只有一个解释:她想起来“艾苏恩-希茨菲尔”这个名字属于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