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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这些现实原因。

尽管早有预料,但听李昂承认,希茨菲尔还是不太高兴。

如此肤浅……甚至愚蠢。

艾尔温有时候是太温柔了……

“别想这些了吧。”李昂拍拍手把她思绪拉回来。

“现在还没确定呢,是不是?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歌利密使,在这一切暴露前,你不妨当它是个普通的案子。”

“但没有哪个普通案子会这么不普通,连杀人手法都看不出来。”

希茨菲尔稍微眯眼,回忆起13号车厢的所有见闻。

汤普利的尸体除了姿势怪异和面容扭曲、肤色惨白以外就没有什么是值得一提。

皮肤表面看不到伤口,她的自然法球也没有异动。

所以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正是因为毫无头绪,她中间才会重点怀疑帕帕寇尼,猜测是否是此人驱使毒虫,或者被人借用了毒虫。

夫人留下的制香学书籍里好像提到过一种狂诱剂,这东西能让大部分昆虫陷入癫狂,放大它们的攻击性。

所以如果有人往车厢里丢了狂诱剂,导致毒虫发狂的话——

但即使他有办法消除叮咬的痕迹,即使他有办法诱骗杨克-汤普利跑到外置平台,他怎么确保毒虫一定会去咬他想害的人?

帕帕寇尼-拉尔森的房间在这一头,汤普利和比利斯的房间在那一头,就她看到的那只小蜘蛛,它能跑的那么远?突破昆虫对寒冷的憎恶出去咬人?

很多东西解释不通,希茨菲尔也是深感案件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