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酗酒吗。”
“我没见过,我在那栋房子里也从来没有闻过酒味。”
“你认为他酗酒吗。”
“我……”多蕾吸了口气,“我不认为他那个状态,如果他藏酒在屋子里能瞒过我。”
“你既然这样有自信,那你为什么之前没发现他的种种异常呢。”夏依冰眯眼,“比如沙发下的信封包,还有家里莫名消失的报纸。”
“我应该是有留意过。”多蕾愧疚的说,“有的时候我会看到他写信……但像他这种年纪的人有几个老朋友太正常了,我就没有过多关注。”
“像他这种年纪?”夏依冰皱眉,“你以为他这种年纪的探员很多?”
即使不当局长,普通探员的平均寿命也并不很长。
55岁都没有,这在当今是比较低了……如果再加上一些特定词条可能还得抵扣个七八岁,像阿弗雷德那样有机会老死的确实不多。
这也就意味着他并不会有太多朋友,至少那些肯定和他有共同话题的朋友,他们早在之前岁月里死的差不多了。
多蕾在她的问话下非常慌张,中间不断绞着手,不断道歉。
她很自责。
尽管——阿弗雷德看起来是自杀,哪怕最后查明原因是有外界干涉导致他这么做,这整件事都和她沾不上关系。
但作为和老探员共同生活超过两个月的后辈,她又怎么能说自己可以无动于衷?
她简直自责死了,心里认定这里绝对包含自己的责任。
如果她能早点发现阿弗雷德的异常。
如果她能发现那些信封包裹。
如果她多长个心眼,关注下他寄信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