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她这番话就很合理了。
既有对他渴求之物的应承,也有对他别样心思的警告。
你想摆脱桎梏可以,巴瑞施的家务事闹大了和我没关系,我也不怕他们报复。
但你最好能摆正姿态,不要看械阳伯爵年轻漂亮就胡思乱想。
“……”希茨菲尔在旁边听的极其无语。
也不是说这么做不对……你这么在乎我我当然是很高兴……但这个态度未免……
发型是我自己作出来的,这个不能怪。在车上当着詹姆斯的面把这个事情半公开,想想也差不多该这样做了,也不能怪。
但遇到个人就这样是不是太离谱了?
感觉怪怪的……
也说不上来是难堪多点还是高兴多点。
“我只求能发挥我的才能而已。”朗恩挤出一丝笑容。
参考他一直以来那轻飘飘的语气,很难说他本来是不是就这么笑的。
“你们想知道这段往事,我说就是了。”
然后他顿了顿,像是在整理回忆和语言,继续开口道:“那些手札上没有标注具体的时间,本身也显得陈旧、残破。如果不是我有耐心一个字一个字往下读进去,看到一些关键人物的名字推断出来,恐怕我也不会意识到,它居然是出自我那位传奇曾祖父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