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一个赌约。”朗恩看出她的疑惑,很懂事的主动解答了,“他的臭脾气是谁都看得出来,有一次他试图联合其他人一起刁难我,我给他们出了一道题,说答出来就答应他们一个条件。”
“既然是赌约那双方应该都有赌注吧。”希茨菲尔看向威尔,“他们的赌注是什么?”
“原本是放我走。”朗恩淡淡道,“但威尔觉得我看不起他,他单独把其他人打发走了,表示如果他输了就也答应我一个条件。”
那个时候他还没听题目吧?
希茨菲尔用怪异且夹杂关爱同情的眼神看向威尔。
不是她看不起人,而是巴瑞施家的这个孩子就不正常。
哪家孩子十四五岁就开始研究货币经济学的?更别说还研究的像那么回事……这不是能拿他的家庭出身来当借口的,因为希茨菲尔觉得连卢纶-巴瑞施,也就是财政大臣本身都不具备那样的眼光。
那也是“超纲知识”呢,是需要具备超越时代的眼光才能看出来的东西。朗恩既然能研究到这个程度那足以说明他的资质,威尔和他相比纯属不自量力。
“那最后呢。”
“……我输了。”威尔几乎是咬牙切齿把整件事又描述了一遍,并且抱怨式的道:“他让我阐述国家经济发展的本质,这是他自己在研究的课题!”
言下之意,朗恩拿这种东西来考核他这个没有对经济学做过多少研究的人是胜之不武。
噢还能这么找借口的?
希茨菲尔对他刮目相看,轻声说道:“如果我没记错,拉伦斯有个外号叫‘钢铁大王’,你们家拥有数不尽的资产财富,我觉得拉伦斯男爵应该不会忽视这方面的教育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