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口音问题还是挺明显的,也没那么容易撒谎,说自己是别处出身。
但希茨菲尔不依不饶,她觉得这种歧视不能够成为借口。
因为很显然,能遭遇这种攻击的人肯定是身份层次还不够高,那些真正的高层,比如依靠同时做人口买卖和矿业采掘而暴富的家庭,他们想移民不是很轻松么?
“那我就不知道了。”警长表示在这方面爱莫能助,“实际上,我们倒是希望赚到钱的家伙立刻滚远远的,但他们就是要赖在这,赖了一代又一代,至今为止已经……”
他比划了一下。
“类似‘克金森兄弟’那种,已经不是我们能随便处理的了。”
希茨菲尔扬眉:“所以迪克特主教很重要。”
“是的……真可惜他已经死了。”
“克金森兄弟有派人来这里吗。”
“目前还没有,不过我有预感,他们很快会动手了。”
达贝警长的预感不是乱讲,而是他认为克金森兄弟毫无疑问已经卷入到一起与日蚀邪徒们同流合污的重案里去了,如果他们不想以叛国罪、反社会罪、反文明罪等名目被捕,他们肯定会发疯似的杀死一切有可能知道细节的人。
希茨菲尔抬头多看了他一眼,他赶紧保证:“来之前我已经和中校说了,几座桥梁和东部机场都被封锁,他们逃不掉的……想逃只能往大山里逃。”
“辛苦了,警长。”
第二次安抚他,希茨菲尔对一些事情已经心里有数。
她对旁边早已不耐烦的贝尔马伦道:“我们可以换地方了。”
换地方?
无论是达贝还是贝尔马伦都吃了一惊。
后者不相信会有这样的惊喜:“你不继续浪费时……我是说,你不进去看看人吗?”
“没必要,而且我不喜欢一直防守,防守解决不了这里的问题。”
希茨菲尔拽了拽围巾。
这不光是御寒,也能遮掩她脖上的项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