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去关上门,一屁股坐到床榻上,悬空的双脚甚至还在颤抖。
“看来挺严重……”
那个轻佻的声音又出现了。
希茨菲尔翻眼对那人怒目而视。
之前难受没注意,现在仔细观察,她忽然发现这个女人长的还挺有味道。
很年轻,大约20上下。面容白皙,五官精致的有点像是带了一丁点西方血统的东方人种,黑发黑眼,眼角微微在往上翘。
这让她即使板着脸什么表情都不做看起来都自带一份媚意,再加上她很有个性用黑礼服白衬衫搭配短裙长靴,腿上还裹着一双肉色丝袜,顿时就叫少女的怨气消掉大半。
果然人都是颜狗。
至少在长的好看的人真正做出什么坏事之前,包括她希茨菲尔在内都是颜狗。
“生气了?”女子挑挑眉,嘴角的笑容有扩大趋势,“别误会……我也不想窥探你的隐私。只是作为一个长辈指点一下你,让你知道混社会随时可能发生意外。”
长辈……19或者20岁的长辈么?
嘴角抽抽,希茨菲尔突然开口:“你怎么看出来我是那个问题。”
“那是秋日号的专属月台,能进去,在那里等候的都是买过票打算坐车的乘客。这是其一。”
女子开始夸夸其谈,“确定了你的身份,再看看旁边垃圾桶里新丢进去的油纸包和杯子,看看你那僵硬的站姿、时不时就要因为疼痛贴在一起扭动的腿,判断出你的情况并不困难。”
这是又一个格列夫人啊……
希茨菲尔微微瞪眼。
演绎法就是这样的,一个步骤一个步骤的拆开来分析非常简单,但却鲜少有人能在一瞬间贯通它们,并切实将它们利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