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如果她没记错,伊森还笑了……
为什么?
为什么可以这么……冷酷?
连她这个刚和穆柯认识没多久的人都,都有点鼻子发酸的。
他们不是好朋友吗?
“她好像还不太适应。”
女人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我来吧。”
“你去推伊森的车。”
靴子踩在积雪里,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眼前窜出一道白气,夏依冰的大半张脸猛地从右边闯入视线。
希茨菲尔被吓了一跳。
是真的一跳,然后脚步就胡乱绊在一起,嘎吱摔了个小狗吃屎。
“……”被拉起来的时候,她用充满怨念的眼神瞪着女人。
她的胆子可没这么小。
但她从没想过夏依冰这么……嗯,这么“正派”的人会跟她开这种玩笑。
“好了,说正经的。”
用仅剩的左手搭在她肩膀上,女人抽了抽鼻子。
“你之前好像就挺奇怪,为什么我的朋友艾萨克罗德死了,我居然一点都不悲伤。”
“是有这回事。”
“因为在和它们战斗的过程中,所有的泪都流干了。”
“‘红蔷薇的骑士没有泪水’,一部分人用这样的俚语称呼我们。但只有我们自己才知道,背负着‘信仰’活在这个世界上,其实是一种折磨和痛苦。”
折磨……和痛苦。
希茨菲尔看了她一眼。
她想到了那个关于“长夏”的梦。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