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铤而走险?”希茨菲尔一愣。
“比如让你彻底闭嘴。”
一股寒意从少女背后升起。
她想起了霍鲁斯冲突时看她的眼神。
“我带你来巴尔维克不是玩侦探游戏的,希茨菲尔。”
戴伦特摇头。
“案子能破自然很好,但不论如何,我得优先为你的安全着想。”
希茨菲尔皱着眉,突然觉得有些荒唐。
我经历了第二次魔像诅咒,见证过邪祟的凶恶。
为了阻止它,我和很多人联合在一起,为了一个目标共同努力。
有很多人牺牲了。
有很多人连一句遗言都来不及交代。
是的,我见证过这一切……正是因为我亲眼目睹过那些崇高的牺牲,所以我一直觉得中止邪祟、镇压诅咒是比什么都重要的事。
但现在,对我生命构成最大威胁的却不是我要镇压的诅咒。
而是人?
是和我一样的……人类?
“……”
她可以理解,理解一伙匪寇不可能有那样的觉悟。
但她还是觉得荒唐,心里也有些空落落的。
穆柯……
夫人……
他们就是为了守护这些人而牺牲的吗。
“别胡思乱想。”
一只手落在头顶上,有些用力的揉来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