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不多懂了。”
希茨菲尔点点头。
如果是这样,那她可以理解。
理解萨拉王室对这所学校有足够的信任。
“你征求我们的意见,我个人的意见是你可以去。”夏依冰认真说道。
“和普斯林特扯上关系会让你有一种隐形的特权,这一点是其他身份比不了的。如果你还能有机会成为某位学术泰斗的学生,我保证绝对没有人敢再禁锢你。”
禁锢……
是啊。
希茨菲尔看了眼手脚。
五只禁锢环都摘掉了。
虽然戴着它们基本没有对她造成困扰,但怎么说呢,这是尊重问题。
他们今天可以不在乎的给她套上这些东西,也许下次当有必要——对她产生怀疑的时候,他们也不在乎更粗暴的去对待她。
比如,将她解剖。
“你在那里可以继续学习。”
女人对她歪歪脑袋。
“最重要的,那很安全。”
“可是我想帮你。”希茨菲尔微微咧嘴。
死亡球票案,它已经持续了很长时间。
想想那些尊贵的名字和头衔……那些被牵扯到案子里的大贵族们,她完全能想象到夏依冰这段时间背负的压力有多庞大。
完全从心,她更想把这封信丢到一边,好好协助调查这个案子。
塔里克,那个女人嫉妒她获得了这样的机会……是的,机会确实宝贵。
但她更多想起的还是保罗和医生老爹的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