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些,不是为了让你意识到公开课对这类人的重要性——所有课程都应该是重要的,但是能有资格站在梦城的讲台上长篇大论,对所有人称述自己的观点,你知道这样的机会有多难得吗?”
大抵是人老了,阿弗雷德一说起来就没完没了。
什么“生在福中不知福”,“牌面”,“地位”,各种格言警句张口就来。
但希茨菲尔不吃这套。
“听起来不错。”
她双手抱胸,干脆翘起了二郎腿。
“但这一切要建立在……讲台上的人有资格站在那里的前提之上。”
阿弗雷德刚想再说点什么,门铃又响了。
希茨菲尔起身走过去,开门。过了一会从那边回来,手里拿着一个包裹。
“这是什么?”
阿弗雷德盯着包裹。
希茨菲尔两三下撕开包装纸,从包裹里取出一卷用线装订好的羊皮纸手稿。
“……好像是教案。”
她一边翻一边说道,眉头深深蹙了起来。
羊皮纸,每一面都有一本大部头摊开两页纸加起来大小,加起来大概有三十多页,其中一大半都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看来这里不需要我了。”
阿弗雷德咧嘴微笑,拿起帽子站了起来。
“他是认真的,而且他相信你能做到。”
“不……你给我等等!”
希茨菲尔赶忙叫住他。
刚才她简单翻看了一下,大致确认,这卷手稿就是从今年开始到现在,普斯林特在《古代萨拉语》这门课上的教学进度。
从一年级到七年级,每个年级的进度都有。
内容比她想象中简单的多,她觉得以她目前掌握的知识水平,给六年级上课肯定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