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一个——阿格莱亚两点就溜了,夹在费迪南德和希茨菲尔中间她觉得自己像个智障,他们讨论的任何一种古代语法她都一知半解。
希茨菲尔礼貌应下,看了眼对面,那辆黑色甲壳虫不见了。
她也不着急,就顺着马路牙子慢慢往前走。
没一会,黑色甲壳虫从后面驶来,叭叭对她叫了两声。
“怎么样?”
看着少女上车,夏依冰问她。
希茨菲尔就把她遇到的情况和发现告诉了她。
当然略过了那段幻象,太骇人听闻了,夏依冰都不一定信。
而且她不想……
甚至可以说是害怕……被最好的朋友当成怪物。
“他这个动机没问题啊。”夏依冰品了品,“这就是为什么我们都不管他……也就只有塔里克那样的笨蛋会把调查重心往这倾斜。”
“他说的都是准确的吗?”希茨菲尔追问道,“其中没有任何细节是被篡改的吗?”
“他就没说细节。”夏依冰笑了,“都是一些笼统的东西……我可以确认都是对的。”
暗战发生的时期她还没出生,但她同样听说过,也找机会翻阅过影狮内部储存的卷宗。
确实,都是对的。
“啊——”
希茨菲尔顿时发出一声泄气的、近似于惨叫的声音,整个人都瘫坐回去。
线索又断了。
她不禁怀疑那句“他在撒谎”只是低语们在间接性抽风,根本不是指的费迪南德。
她觉得自己最好还是不要太信任它们。
否则哪天她上厕所,准备去抽纸巾的时候它们来一句“有毒”!
……她还揩不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