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卡西米尔。
她看到一个跳动的人影朝自己扑来,一边挥舞枪械,驱赶、打掉其他扑来的根须,一边试图从根须缠绕中拉她出来。
这些东西……对待他……和对待我……根本就是两个态度……
费尽力气的喘息着,希茨菲尔缓缓举起持枪的右手,瞄准了挡在自己身前的宽厚背影。
不能……
让他们的阴谋得逞……
扣动扳机。
一下。
两下。
听不清动静,但枪械传来的震动感告诉她——这把枪的子弹已经全打完了。
卡西米尔是对的。
一颗心在迅猛下沉。
只能塞六发子弹的转轮枪……
除了耐操一无是处!
“咔嚓!”
就在她的郁结之情抵达顶点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道清脆的上膛声。
猛地睁眼!
她看到卡西米尔已经从背对自己变成了面对。
他的双手把着自己握枪的手,手指压在她紧贴扳机的食指上,其枪口正对的方向俨然是他的左胸心脏!
“你……”
“砰——”
一声枪响。
鲜血染红了纯白礼服,像一朵猩红玫瑰,在青年的左胸飞快扩散。
“不——!!!”
不远处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