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她一边用牙签戳了一块水果送到嘴里,随便嚼几下就吞下肚子。
“因为你衣服上的名字缩写并不是天生在那的,它是绣上去的,我猜测这出自你家里长辈之手,他们可能是担心你才做出这种预防措施。”
“也许这是我找裁缝绣的呢?要知道,很多地方的街头都有这种摊贩生意……”
“手艺人是不可能把针脚绣错的。”希茨菲尔打断她,“绣错了大不了拆线改,成本又不高,放任这件作品流传出去对他们没有任何好处。”
诺姆小姐低头看看左胸位置绣的字母,这才发现——确实有一个字母的边线突出去了。
但她还是不服气:“那也可以是我自己绣……”
“停住别动。”希茨菲尔突然打断她。
“嗯?”诺姆小姐立刻顿住。
“看看你现在的手,这根牙签是不是和针很像?”
“嗯?”诺姆小姐更迷糊了。
“还是我之前说的习惯问题,一个精于针线活的人显然不会用这么粗暴的动作去摆弄牙签。”
“……您不觉得这种解释有些牵强吗?”
“但考虑到你刚坐下的表现,诺姆小姐。”希茨菲尔双手交叠着靠在沙发上,“你看起来就像一个家庭条件小富即安、从来没做过多少活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