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时和他认识且私交良好的唐蒙将你的信息告诉了他,他想到唐蒙失去了女儿,黛娜-卢克斯和你的年龄恰好相仿,再加上他们相似的体型、相貌,他就决心要杀死他,成为雷辛三号线即将上任的新乘务长。”
“这——可是……为什么?”洁莉还是无法接受,她整个脑子就是乱的。
“因为他没有把握一定能不露馅,他当时是考虑长期潜伏的,但他到底不是唐蒙,他有太多习惯和唐蒙不一样,所以他需要一个理由,一个所有人都不会怀疑的理由。”
“这个理由就是你,洁莉。”希茨菲尔一字一句的道,“以亡女为借口表达对你的过度关怀,看起来突兀,人们知道原因后却会理解他。将他接下来的一切变化,一切反常都归结于此。”
“笔录就是证明。”戴伦特点头。
“我后来又问了其他人,对‘现在的唐蒙是什么印象’,这次34个人给出了完全统一的答案。”
“你不是奇怪柯柏菲为什么要乔装打扮来送最后那封信吗。”伊森也在帮忙加以补充,“他应该是个极富观察力、也很敏锐的人。他很可能发现了唐蒙对你的态度有问题,甚至进一步在锅炉房发现了被他藏起来的真正唐蒙的尸体。他立刻意识到格林镇可能被一伙邪徒盯上了,所以他不敢回去,只敢雇佣镇上的人给你送信。”
“送信……”洁莉呆呆重复着这个词。
“是的,送信。”
希茨菲尔从抽屉里将那四封信取出来。
“其实你没有发现,他前三封信里隐藏着暗码,但他显然高估了你的悟性,哪怕他已经尽量将暗码做的很简陋,你依然看不懂他想让你离开镇子去找外援。”
“再然后,他可能是用某种方式发现了鲁克的问题。他意识到从自己登上这班车的那一刻开始,‘柯柏菲’这样一个特殊的姓氏就已经被邪徒发现了,鲁克正是对方在镇子上经营多时买通的眼线。”
“毕竟人和人是不同的。”说到这,希茨菲尔有些感慨。
“不是所有人都满足这种清贫的生活,从鲁克选择更容易直接接触富人游客的邮差工作——或者说私人搬运工比较合适——而不是进入运输队的那一刻起,他的态度就很明显了。”
他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