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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把自己关在休息室的小房间里待了一下午,希茨菲尔才感觉面颊不再燥热。
但经不起回想。
一想起当时自己都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她的面颊会迅速升温,连带着身体也会变得非常奇怪。
你是想死吗?大蠢蛋!
她在黑暗里给自己大腿锤了一拳。
知道这种状态有多危险还玩这种火……现在就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就不能等干碎了日蚀教会再去玩吗。
咚咚咚——
“谁?”
“是我。”
理所当然的,夏依冰的声音透过房门传来。
“艾……艾苏恩,你晚上还得吃点才行。”
晚上?
掏出怀表仔细辨认,时针居然已经接近6点。
我这一下午就光顾着浪费时间了。
有些生自己的气,希茨菲尔用力站起来,咚咚走到门口开门,把端着托盘的女人让进房间。
晚餐是肉粥,还很热,一看就是刚做好就快速送过来的。
“谢谢你了。”
道了声谢,少女坐在床边开吃。
她不太高兴。
一方面为自己的愚蠢。
一方面——她总觉得自己现在是被养起来了。
就像一只金花松鼠。
“晴儿。”
“……”动作顿住。
“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