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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里开始,关系的平衡,道德的底线就被打破了。

在她一再主动的示意之下,自己最终也没坚持住,还是稍微松口,把关系推进到了现在的程度。

希茨菲尔很谨慎的考虑着措辞。

她宁愿用某种程度来代称,也不愿意直观承认那就是恋情。

只能说她的心态也没有完全转变过来。

她依然有受到前世的影响,无论是性格方面,还是审美方面。

那这么说,我对她的迷恋远比我想的更早,从我第一次开始画她的身体时就有萌芽了……

希茨菲尔想起了夏依冰第一次在她面前更衣。

双手拉住上衣下摆,举起上拉挡住脸,恰好将整个上身暴露出来。

那幅画面,那幕场景,甚至那件胸衣,她确定她这辈子都遗忘不了。

在那之后,她用来排解寂寞的绘画素材才多出了“女体”这么个选项。

夏依冰的脸。

夏依冰的肩膀、手臂、胯部、腿脚。

所有的一切,从比例到尺寸,无一能逃过她的眼睛,更是在千百次的描绘中被深深固化。

故而哪怕现在一片漆黑,哪怕两人身上罩着被子,希茨菲尔也能在思维层面勾勒出一丝不挂的女体轮廓。

夏可能不知道,她不管穿多少衣服,在我眼里都和没穿一样。

不自觉的翘起嘴角,希茨菲尔动动脑袋,让自己能更舒服贴住那块柔软的“枕头”。

想通了一些事,她本来都打算闭上眼睛假寐了。

但她突然想到了一个东西。

我……

我因为是神蚀者,害怕供血给左眼导致炎症才要禁止做那种事。

但夏不是神蚀者。

我是不是可以对她再,过分一点?

这绝对是一种奇思妙想,如同一方有了绝对防御,另一方天生就不再平等,只要拉开战线就必定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