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岁开始行动不便。”
“三十岁老的像六十岁。”
“六十岁的直接老死。”
“逐渐变的只能单传一代。”
“这种衰弱只限于身体么。”希茨菲尔问道。
艾尔温缓缓摇头,看着她不说话。
希茨菲尔点点下巴,意识到自己问了个蠢问题。
就算只限于身体,但思想的根基还不是在身体上。
大脑,心脏……身体器官出了问题,怎么还能指望思想正常运转。
“所以我们肯定是没有那个能力和资格了。”艾尔温叹气,“也没人能接受一个随时会变得昏庸的君主。”
“恰巧当时托雷铎展现出才能,我的先祖就和树人族商议了一下,制造意外以悄然退位。”
“然后随便找个借口,给托雷铎安上一个‘疑似旁系’的名头。”
“反正当时到处都很乱。”
“人们根本没精力去分辨这些消息的真假。”
“那是整个文明濒危一线的地步了,我们根本不考虑别的,一切以生存、传承优先。”
于是这个国家就悄悄改朝换岱,在维多利亚港废墟的基础上重建了维恩港,并继承了哈温王族的盾徽直到今天。
希茨菲尔默默点头。
哈温王族的徽记就是一块盾牌,被分成了四份,每个位置都有不同图案,分别是橡树、火焰、狮子、交叉在王冠下的权杖和宝剑。
这些人为大局考虑选择让贤是很值得钦佩,托雷铎王应该也不至于那么小心眼,在一开始就谋求篡国。
但这件事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