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幼稚。”
“我爽就行了。”
“……那我也得抱回来!”
希茨菲尔也搂紧女人的腰,拼命发力想要勒她。
但夏依冰的表情告诉她,她这是在自取其辱。
所以她放弃了,乖乖被搂着,嘴里感慨:“我觉得弗里克变了好多。”
“他是老油条了。”夏依冰不置可否,“相对来说他更适合去当政客……翁塞因这种地方没有他的发挥空间。”
半年多以前,卡加纳-弗里克是个很严谨、很刻板,第一眼看上去非常可靠的人。
但这几天他给她们的印象却大变样了。他颓废了不少,但也比过去更“放得开”了。
最起码的,水晶海的弗里克可不会当着两位淑女的面放声大笑。
具体原因很好猜,无非就是他发现这鬼地方完全不缺更严谨、更刻板、看上去更可靠的人,而他所谓的政治才华针对一群粗鄙武夫和大兵哥又没什么卵用,所以他大概是抑郁了。
抑郁了。
看开了。
就这样了。
“时间差不多了。”
看完背包里的东西,按照自己的喜好增减了几件物品,希茨菲尔戴上帽子:“我们要不要……咦?”
她被推到在床上了。
但没有完全推倒——她用手撑住了倒下的趋势,瞪着眼,看到女人变魔术一般取出一双浅棕色的鹿皮靴子,把手伸向了她的脚踝。
十分钟后,戴伦特目睹她们背着包,拎着箱子从楼上下来,对希茨菲尔微红的面颊感到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