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车里……的时候就有这种感觉了,比起自己白嫩细腻,看上去没有任何力量的躯体,对方那种带点野性的风格才是真的撩人。
不过说到身体——
“你怎么把我衣服换了?”
希茨菲尔目瞪口呆的瞪着女人,她这时候才发现,自己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换上的短裤直接没了,现在套在身上的又变成了一条黑底白胆细布长裙。
“你先想想你屁股上的擦伤是怎么来的,再想想你问这个问题合不合适。”夏依冰脸上露出笑意。
少女张了张嘴,不说话了。
屁股蛋都能擦伤了,那兜在屁股蛋外面的布料不用问是磨穿了的。
所以那条裤子肯定已经不能穿了,哦……而且裙子的话似乎也更方便处理伤势。
“除了右手之外关节都没问题,内脏没有痛感推测应该没事,体温正常,对话、思想逻辑正常……站起来试试发不发晕?”
在她的搀扶下,希茨菲尔尝试站起来走了两步。
还好。
用力晃脑袋都没有任何晕涨感,精神很棒。
就是右手有点麻烦。
里面断开的位置是前臂骨,现在没有更好的条件,只能用一条差不多干净的布吊在脖子上,不能乱动。
希茨菲尔低头想要检查右手,然后有些尴尬的发现——自己胸口鼓胀的规模……已经足以在这种情况下遮挡视线了。
“手臂不能乱动。”夏依冰还在叮嘱她注意事项,“再好的药膏都不可能对内伤有什么治疗效果,你绝对不能再刺激它了。”
希茨菲尔心不在焉的听着,突然咧嘴看着她笑。
“你看我干什么?”夏依冰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被她笑的有些发毛。
“没什么。”希茨菲尔笑完立刻低下头。
“我就是想到我们出发前还有争执……关于到底要不要带你一起来的。”
“现在看……多亏有你照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