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给他辩解了!”
有人打断她。
“这里就没有需要救命的人吗?”
“就是!分明是因为那边给的更多!”
典礼在针对女孩的嘲笑中落幕。
画面一转,希茨菲尔看到女孩一个人回家。
那是一栋破旧的木屋,破旧到,让人怀疑它能不能承受大点的风雪。
女孩回到家,把装纸笔的袋子丢到一边,洗了手和脸,躺到一张小床上发愣。
过了一会,她突然坐起来,从床下拖出来一个大纸箱子,在里面一阵翻弄,找出来一本黑色封面的精巧笔记。
翻开,到最后一页。印入眼帘的第一段就是[我最敬佩的人是福德-西绪斯先生,如果有可能,我也想像他一样当一名医生……]
“刺啦!”
没有任何征兆,女孩把这一页撕了下来。
她停顿了一会。
然后更用力、更疯狂的将这页纸进一步撕成了碎片。